一个故事的政治哲学
在《南方周末》上刊登了田晓菲女士的一篇文章《幽暗的树林》,上面介绍了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天,齐亚德*伊贲*阿比*苏扶严问他的大臣:“谁的生活,是最幸福、最快乐的?”
“信徒的领袖。”大臣们回答。
“但是,库拉什给他带来的烦恼和不幸,又该怎么说呢?”
“那么,就是陛下呢自己了。”大臣们说。
“但是,”齐亚德继续发问,“卡拉基人给我找的麻烦,还有帝国的边疆给我带来的忧虑,又该怎么说呢?”
“尊敬的陛下,那么照你看来,谁是天下最快乐、最幸福的人呢?”
他答到道:
“一个善良的人,娶了一个善良的妻子,两个人不愁吃穿,他满足于她,她也满足于他;我不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在这个故事的后面田晓菲女士附加了中国古代的《击壤歌》:天下大治,百姓无事,田间老父击壤而歌,观者叹息道:“大哉帝德!”老父回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凿井位饮,耕田为食,帝力于我何有哉!”
对于幸福生活和快乐生活的定义,常常有很多哲学的鸿篇巨制来研究这样的故事,读完这个故事,我觉的从哲学、政治学或者其他人文学科来探讨如何才能过的幸福一些都是虚妄,这个故事很直白的告诉了大家什么样的生活是幸福和健康的:
首先,是一对善良的夫妻,善良对生活很重要,善良是一种文化,是一种心态,是一种安全的生活方式,恰恰相反,恶毒则会挑起事端,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结果破坏了别人和自己的幸福生活,所以善良很重要,如何达到善良,从讲政治的角度看,要有正义的法律作为保障,有以德治国的制度作示范,从民众来说,有培养善良的习俗传统、文化教育和宗教熏陶,这是成就善良的大环境。
其次,是不愁吃不愁穿,这说明这个社会的经济十分发达,可以使人衣食无忧,这说明经济建设在一个社会种有不可动摇的中心地位,这是这个社会的人能幸福生活的一个重要前提。
再次,就是“我不认识他,他不认识我。”这里就是说帝力于我何有哉,那么,有帝力了就会出现什么问题?帝力对这一对善良夫妻的一种诱惑,再个帝力也是一种权力意志,有权力作后盾要求对象服从,如果帝力对这对善良夫妻产生作用,他们小两口可能趋向帝力,而这里的皇帝是个有烦恼的人,他面对趋向帝力的人首先会让他们替自己分担烦恼,而不是让他们先享受自己的荣华,这样本来很幸福的这对夫妻很可能就从幸福稳定的生活转变成了不稳定和充满危险的生活,从而幸福不再。古人说,一将成名万骨朽,要想成为将军先得当炮灰,但从当炮灰的成为将军的可能为十万分之一或者几十万分之一,这不但可能性小而且风险大,如果对这样的生活不能把握,将不再有幸福,再如果想回到以前的幸福生活,则又存在困难,因为原来的生活条件和环境都发生了改变,人不能不同时间踏入同一条河流。所以,帝力对一个幸福的生活破坏的很大的,如何才能避免帝力的破坏,这就要要增加自幸福生活的支持力量,首先要发展经济,不求帝力可以生活。其次,要有传统、文化教育和宗教的人文熏陶,要人懂得什么是幸福的生活,不谋求帝力,帝也清闲,民也自安。最后,国家有烦恼怎么办,当皇帝的也有烦恼,国家可以通过考试或者民主将有能力的人选拔起来承担烦恼,这里的民主是让要证明有能力承担管理职责,而不是意味有巨大利益,民主携带利益是对民主自己的颠覆,因为这可以形成一个坏的示范:用民主手段可以得到利益,这将“帝力”妖魔化,这样的危害是:其一,破坏好多人的幸福生活。其次,民主的优胜者扭曲为利益的追逐者,而不是才能的优异者,因而形成国家治理废弛,阴谋利益横生角逐。祸哉祸哉!所以,对于大众生活来说,要懂得幸福,幸福的生活最重要;对帝力来说,要有约束要科学。
我觉得这就是很好的政治哲学,什么政治要分你我的说法,都是哄烧包的,将人读成了病态。
今天就谈这些,以后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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